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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 elements to recognize if it is an opportunity to succeed:

1) Can you understand the frustration expressed during the conversation to identify the possible causes of the frustration?

2) Can you identify if you can offer some help from your knowledge, experiences, and expertise?

3) Can you effectively communicate your expertise to be understood as possible helpful solutions?

----Min Fang, July 10th of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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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pril 13, 2017

04/13/2017

我和华人及中国政府可能的矛盾:

我在中国时是在一个只有40人的小单位工作,还被分配去卖蜂蜜。
-- 我的回应:1989年5月还在大学时我就已在全国高校电话会议上表态, 我大学毕业后要到美国留学继承财产,我要做大生意做企业经营人才。我不在乎毕业分配及工作安排是事实, 何况我还想学做生意。我是1996年离开中国。

我在药检所工作表现一点都不好,没有可能在美国有任何成就。
--我的回应:莫名其妙。我在药检所是做实验室药理动物实验工作, 我在美国是做电脑程序员研究工作有成就。完全不同的工作。
我大学高考考上一类大学上海第一医学院(类似美国常青藤大学哈佛医学院), 智商及学习从来不差。上海第一医学院又名上海医科大学,现名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我在美国有电脑科学硕士学位。--2017年4月13日

我在2004年电话会议上对脑控研究妄言明显胡说八道。
--我的回应:我对脑控研究完全不知情是事实。但也完全没有胡说八道。
我的理解:脑控能够有技术经行研究,就能用完全同一个技术控制研究风险。研究技术工具能到一个特定地点进行研究,风险控制就能用同一研究技术工具到达同一个特定地点进行拆除。用激光进行拆除很容易,就是用激光枪烧灼,只要对人体安全。
我当时已被告知技术是激光。2004年激光做人体手术已很普遍。我也被告知使用的激光量对人体很安全。烧灼拆除要比研究速度快很多,会比研究所需时间短很多。所以我才认为脑控研究风险可控制。--2017年4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