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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的学运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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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February 23, 2019

02-23-2019 南京方面的矛盾 (15)-- 南师大附中,高考,和大学时的学习能力

我是1982年入读,1985年从南师大附中高中部毕业的。高中时是高一上学期(1982年的九月)拍电影说我漂亮,因为拍摄时间都是学校上课时间,所以就只有85届2班看到过。我在整个高中就读期间的样子,就是我在1989年5月的全国高校会议时的形象,很简单,很中性,很学生。

我高一入学时,成绩都是一般在60-70分左右,高一时上课都是一个人坐最后一排,和女生交往有限,和男生没有任何言语接触。高一下学期开始有了女同桌,才开始和同班的女生有了交往。上课除了聊天就是望着窗外神游,所以高中好像是被老师换了几个同桌到高三时才有了稳定座位。

对高考学习的建议,是在我高二下学期1984年五月份左右的的时候,我记得我那天是穿着薄外套和衬衫。我对高考的建议,就是广播剧上所播出的,我当时坚持自己会在高三开始实施自己的复习计划,就是因为我作为初中靠高中时自己就已经实践过了,很有效,我的初中就读经历和高中差不过,初三成绩的稳步急速上升是我当年可以考上省重点高中的南师大附中高中部的原因。

最近才听说,南师大附中很多的校友都没听懂广播剧所播出的我对高考复习的建议,认为那是瞎掰是弄了个广播剧胡说八道想挣钱而已,我本人可以在1985年以85届2班全班女生高考成绩第一名毕业,南师大附中的很多校友认为不是我撞了大运而已就是可能有作弊,是今天南师大附中很多校友认为我没有可能有任何学术研究上的任何成就的原因,认为我方敏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假冒伪造的原因。

其实当年我作为高中二年级的学生,提出的建议就是因为当年的我已经认识到了科学是严谨的,这严谨也反映在了科学原理及科学定义的语言陈述上。科学原理和定义,都在经历了无数次的论证和试验而成为理论,都有其严格的使用前提,适用范围,和准确的功能。一旦意识到这点,用字典所定义的各个名词来理解定义,就会对高中的数理化所涉及的各项远离定义的使用前提,适用范围及具体功能有很清晰的了解。但作为学习理解能力有限的中学学生,这份清晰了解就只有在高二复习考试过后,也就是在初步掌握了高中两年所学内容之后,回头看才能有的一份认知。因为不想失去高二暑假的快乐时光,所以我当时强调我自己会从高三9月份开学时开始进行这类复习,时间上应该可以正好赶上7月份的高考,我初三考高中时就已经有经验了。我高三整个复习高考都很轻松,从不需要熬夜,有时甚至还可以看看电视。

考试所测试的内容也都是对于数理化定义和原理的认知和理解,一旦清晰理解这些数理化的原理定义的使用前提,适用范围和准确功能,不管是试图混淆的选择题,或者是只有正确选择恰档的使用定义原理之后才能演绎推理的应用问答题,都是可以清楚很多而因此可以做出正确答案。这是我在14,15岁初三时就已经掌握并且经过实践过的学习能力和方法。

我的高中第三年和初中第三年的成绩进步是一样的稳步上升直至联考。我1982年的高中联考考上南师大附中高中部,及1985年的大学联考考上中国医药界数一数二的上海第一医学院就读药理专业,都是凭实际能力考试的结果,从来不是什么撞了大运也不是什么作弊而有。

我念大学的时候,理解能力认知事物的能力也已经强了很多,老师上课讲的,基本上当时就已经全部能听懂了,所以虽然很少在课后复习,到考试的时候上课所学的内容也常常忘了很多,但基本原理和系统知识都学会了。我能一个人自学经济学教授厉以宁的那本《宏观经济学》,凭的也就是这份学习,认知和理解的能力。

据说南京市药检所的周自新是逢人就说我”嘻大遛岗“的那一种,可以说是他本人对我年轻时的印象,据说也是那个1976年和我父亲为买裙子吵架的北京天文台那家的亲生女儿以中国共青团中央的名义在89年高校会议以后从北京到处联系各地,到处造谣的结果。

南师大附中校友中,可能有很多当年没有考上心仪大学的校友,似乎始终没有放弃心中那一份当年的纠结,老是一副”凭什么是你?你不过就是当年高考撞了大运而已“的态度,是我在高中毕业已经三十四年之后的今天认为实在有点很烦人的原因。据说在波士顿的华裔社区,就是这些人以政府雇员的身份在到处宣扬对我方敏的鄙视和仇恨。

----2019年2月23日。